萧凤卿笑得眉眼弯弯,像只狡黠的狐狸:“我一发疯,她就急了,你猜猜,她对我还有多少感情?你怕是不知道,那天晚上……”
余音别有深意地拉长,萧凤卿黑眸流光烁烁,他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她吻了我。”
贺兰徵的心口猛然一撞,全身血液都倒流窜上了天灵盖,他突然抓住萧凤卿的衣襟,死死咬牙:“萧凤卿!你在孤的地盘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孤,真当孤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你让人监视公主府的一举一动,也看到她把我的玉珏丢下楼,可你万万想不到啊……”
萧凤卿单手扣住贺兰徵的手腕,漂亮的五指骨节绷紧,可他脸上依旧云淡风轻:“爱之深恨之切,她越恨我就证明越放不下我,不然,她为什么要吻我呢?苍天作证,我可没强迫她,我们本来就如胶似漆,虽然因为变故被迫分开,可我们心里还有对方,旧情复炽是早晚的事,你还是专心当好不爱美人爱江山的太子吧。”
贺兰徵微微一愣,脑子里闪过无数关于晏凌的画面,千头万绪令他冷凝了眸光:“你最爱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安阳一时着了你的道不稀奇,她屡次在孤面前亲口说要杀了你。”
萧凤卿心中一刺,眉梢眼角却漫开笑意:“你也并非不通男女情事的毛头小子了,女人口是心非的习性,你不懂?她还不是在我跟前常常说要杀了我,你看她杀了吗?”
他抬起下颌,潋滟的眸子微光闪烁,一点一点扯开贺兰徵的手,话锋一转:“你想不想知道我们孤男寡女在山洞都做过什么?”
贺兰徵呼吸一滞,脸色陡然难看起来。
他明知萧凤卿在故意添油加醋,可情绪还是不由自主被萧凤卿带着走。
感情上,他终不如萧凤卿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