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卿先前觉得晏凌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太可笑了,可偶尔想想,也还不错。
这姑娘把自己的独占欲表露得明明白白,他震惊过后,心里反而有股淡淡的甜。
当然,萧凤卿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事实上,他也忽略了很多,比如,晏凌的态度。
“我没有与别人用同一根牙木的习惯。”
晏凌鄙视地瞟了眼萧凤卿。
她解开自己缠在萧凤卿指头的发,拍拍裙角,起身进内室逗丸子去了。
萧凤卿一头雾水,他在原地呆了小半会儿,终于领悟晏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居然把他比作漱口的牙木。
这可真够恶心的。
磨牙片刻,萧凤卿又颇觉好笑,正想追上去找晏凌理论,白枫匆忙进门,萧凤卿看到白枫就笑骂了句:“獐头鼠目。”
白枫顾不得解释,确认晏凌不在之后,他面露忧色地跑到萧凤卿身侧,用气音道:“丁师父来骊京了!”
萧凤卿唇边的笑意一滞。
……
东厂,书房。
朱桓站在窗口静静地眺望远处。
那是未央宫的方向。
陆北根本不必看,就能猜到朱桓的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