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商人大骇,还不等他离席逃窜,萧凤卿的剑就紧随其后洞穿了他的心脏。
谢广脸色灰败,魂飞魄散:“你……你……”
“你”了半晌仍旧是字不成言。
萧凤卿手腕一翻,把临渊压在谢广的脖子上,垂眸笑睨:“从希望到绝望,是不是比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更受不住?你看你,搞这么多事做什么?本王说得明明白白,是来取你狗命的,你听话点多好,这大秋天的,你还害得本王出一身汗,罪过不罪过?”
谢广哆哆嗦嗦的,迎着萧凤卿含笑的桃花眼,他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窖:“王爷……本、不是,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萧凤卿俯身,嗓音清冽冰凉:“晏云裳给你的信,你放哪儿了?”
谢广肥硕的身形一滞,目光闪烁:“什么信?”
萧凤卿淡笑:“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手中的临渊猛然朝上一削,一只耳朵飞了出去,杀猪一般的惨叫响彻云霄!
萧凤卿冷眸瞥着痛哭流涕的谢广,嫌恶地将手指染着的血在他衣服上擦净:“反正你听不懂本王说话,也听不到那个小姑娘的哀求,更听不到百姓的怨声载道,这耳朵自然没用。”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跟晏云裳勾结往来的信藏在了哪里?”萧凤卿在谢广尚存的那只耳朵边一字一顿:“你若配合本王,本王可以考虑网开一面……”
话未说完,谢广已经直接被萧凤卿吓尿了,惨嚎道:“我说!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爷您可得守信用!信就收在我卧房的密道下,一封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