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漫不经心地接腔:“哪儿?我给你擦药。”
萧凤卿拉起晏凌的手印在自己心口,然后,引着她四处游走……
“到处都痒,阿凌要给我擦药吗?”
晏凌的身形陡然僵住,眸底满是震惊。
男人喑哑的音色杂糅着热气喷洒向她脖颈,宛如沉寂了百年的火山轰然爆发,她的神智皆被烧得灰飞烟灭:“不擦药,我想了个‘以毒攻毒’的法子,帮帮我,嗯?”
晏凌被臊得说不出话,强硬地抽回手。
可还没等她起身,萧凤卿便锲而不舍地用手锁住了她,他依旧靠在她怀中,软软语调透着抑制过后的颤抖:“阿凌……阿凌……”
一声又一声,极尽缠绵,是耳鬓厮磨间的絮絮爱语,这瞬间,晏凌成了被勾走魂魄的木偶,每一个举动都任由身边之人的支配。
一寸斜阳从半合的窗扉洒进来,浅浅的红光攀爬过花鸟彩锻屏风,直直扑向床榻,将晏凌清素的面庞映得绯红。
内室没有掌灯,光线沉暗昏惑。
帷幔深深,无风自动,营造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氛围。
分明是凉爽的秋天,晏凌却如同置身火海。
良久,直到暮色彻底被黑夜吞噬,萧凤卿终于餍足地放开了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