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卿将书卷成圆筒抵在晏凌的腰窝处流连,手掌沿着她的腰线悄然往上滑,力道不轻不重,最终停在她最禁不起痒的咯吱窝,晏凌一愣,想要反抗已然来不及。
下一瞬,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室内,仿佛比廊檐下的贝壳风铃还悦耳动听。
萧凤卿压着晏凌,毫不客气地给她挠痒痒,晏凌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我认输了……别挠了,哈哈哈……别挠了,好痒!”
萧凤卿果真住手,垂眼看向晏凌,女人在他怀里犹如面染芙色,胸口起伏不定,一痕雪白若隐若现,凤眼亮晶晶的,眼底还蒙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水雾,娇憨又委屈,褪去了平日的清冷镇定,全然的小女儿情态。
萧凤卿轻声一笑,莫名觉得有种征服了世界的成就感。
他四肢桎梏着晏凌,自顾自地朗声道:“石可破也,不可夺其坚;丹可磨也,不可夺其赤。”
晏凌眼睫一掠,明眸闪过细碎的亮光,像黑夜遽然划过的一道流星。
这细小的变化立刻被萧凤卿观察到了,他笑得仿佛一只抓到小白兔的大灰狼,得意洋洋地晃着大尾巴:“看来我猜对了,阿凌,你亲我一下。”
晏凌面色微红,不假思索地从萧凤卿怀中挣脱:“没个正经,我何时要与你打赌了?”
“嗐,你这赖皮鬼!”萧凤卿抬手去逮晏凌,她却如一尾灵活的游鱼从他掌下逃脱了。
萧凤卿气急败坏地拍着美人榻:“亏你读圣贤书长大的,人无信不立,这道理不懂吗?”
晏凌警惕地站在他两丈开外的位置,一边整理凌乱的鬓发一边对他嗤之以鼻:“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你把‘人无信不立’挂嘴边,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因为现在已经过完了夏天,所以你肆无忌惮彻底解放天性了?真够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