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有什么好害羞的?”赤鹄笑笑,紧跟着,他蓦地正了神色,担忧道:“王爷他筑室道谋,我总担心未来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乌鸦嘴!”白枫侧耳听了一息马车中的动静,面色愈加尴尬,硬着头皮说:“温月吟是老王爷死前留给王爷的,上头还有沈淑妃监督着,王爷能不要?就算王爷真的下决心不要,至少也得把她的伤治好。”
“唉,这感情的事最忌讳当断不断不清不楚,倘若无法长痛不如短痛,他日肯定遗祸无穷,我寻思着,王爷至今都没弄明白他到底要什么。”赤鹄又呷了口酒:“但愿我杞人忧天。”
……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宁王府门前。
有妆容精致的女子领着一众奴仆在门口恭侯。
见到身着玄衣的萧凤卿从马车上下来,那女子兴高采烈地走下台阶准备迎接。
丫鬟珊瑚见状恨铁不成钢地跺跺脚,赶忙扶住她的手臂:“侧妃,您眼下是有双身子的人,走路别这么快,当心伤到孩子。”
沈若蝶经由珊瑚提醒,面上迅速闪过局促之色,依言放缓了脚步,她缓步走到萧凤卿跟前,娇娇一笑:“凤卿哥哥。”
萧凤卿玉树临风,一脸春风得意,神清气爽的,也不晓得做了什么,总之,心情就是非常好。
换做平日,他听见如此肉麻的称呼,肯定早搓着鸡皮疙瘩走远了,今日不一样,他可有可无地应了沈若蝶一声,随后大手伸进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