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打脸的报应这么就来了。
晏皇后沉眸晲着睿王,并不替他解围。
朱桓的评价一针见血,兴许是为将来更好地操控,她把睿王养的太自以为是了,没有她的扶持,睿王比太子好不了多少,事到如今,也该让他自己长点心。
太子状似贴心地帮睿王解释:“二皇弟是不是太担心父皇睡不着,所以就一醉解千愁啊?”
睿王还没接茬,萧凤卿又抱臂懒散道:“原来是这样,臣弟还以为二皇兄这做法是前人还未走远后人就已在高歌呢。”
睿王皱眉,冷然掠向萧凤卿:“七皇弟,父皇跟前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萧凤卿耐人寻味道:“能活着,谁还不想多说几句话?二皇兄不许臣弟直言不讳,难道自己就可以说一套做一套吗?”
闻言,睿王立时色变,警惕地瞥向萧凤卿。
晏皇后也眯了眯眸子,抿唇不言。
萧凤卿突然收敛了轻挑的神色,深深睇一眼睿王,撩袍在建文帝面前利索跪下,抱拳一礼,高声道:“父皇,儿臣今日在二皇弟和母后的算计下,差点就再也回不来了,恳请父皇您为儿臣做主!”
见状,晏凌也拂了拂裙裾,落落下跪:“父皇,王爷今夜在回雁峰遇刺,那些刺客是母后一手训练的死士,他们手法凶残,是奔着王爷的项上人头去的,还请父皇查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