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年十七岁,是朱桓的外甥女。”白枫道:“朱家靠着朱桓在江州富得流油,江州百姓因为洪灾和瘟疫苦不堪言,暴动之后,百姓洗劫了朱家,十多口人只有方含嫣幸免于难。”
听着白枫的汇报,不知怎的,萧凤卿的内心忽然闪过一缕怪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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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免多问了白枫一句:“查清楚了?真是外甥女?”
白枫奇怪地看他一眼:“没错,情报写得很清楚,朱桓的姐姐的确有个幼女叫方含嫣。”
萧凤卿仍旧觉得有些不释怀:“他带方含嫣来骊京做什么?”
闻言,白枫更郁闷了,他突然很怀疑萧凤卿是不是在马球场被马蹄踢了脑壳。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帮外甥女找人家。”白枫嘀咕:“方含嫣在江州原本许给了一名解元,可是解元今年上京赴考的途中被山贼杀了,方含嫣在当地就落了个望门寡的名声,恰好江家人又都死了,这不朱桓就把方含嫣带身边了,朱桓位极人臣,凭着他的身份,方含嫣在骊京怕是要成香饽饽了。”
萧凤卿一时没做声,午阳斜照,他身上隐约多了一股清冷味道。
白枫一头雾水地扫了扫他:“王爷,方含嫣又不是什么多特殊的人,咱们也没必要特意盯着她吧?朱桓把她安排在郊外别苑,好像也没怎么管她。”
萧凤卿尽管说不出自己心中古怪的忐忑来源何处,但目前看来,方含嫣确实谈不上多特别,遂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