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嗤笑:“你还真是来者不拒。”
“那当然,我不就是名声糜烂沉迷酒色的人,送上门的女人哪能不要?”
萧凤卿微微一用力,晏凌便被他拽进了怀里,晏凌觉得这样太亲密,本来想起身,可是萧凤卿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牢牢把她摁在胸前。
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清晰入耳,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她的耳廓,她情难自控地红了脸。
“宁王府的侍妾太多了,反正我也经常把女人养在外头的宅子,所以就把她安置在白果巷,隔个两三天就去一趟,后续你全知道了。”
晏凌趴在他胸膛上,声音嗡嗡的:“她儿子是谁的?”
萧凤卿撇撇嘴,长指缓慢地梳理着晏凌柔亮的青丝:“我从没碰过她,哪里知道。”
晏凌哼笑:“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要是没上过她的床,她就算想浑水摸鱼也找不到地。”
萧凤卿作势抽动鼻翼:“你闻到了没?好重的醋味。”
晏凌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就要挣脱萧凤卿的怀抱:“狗嘴吐不出象牙。”
“别闹。”萧凤卿展开手臂搂住晏凌的腰:“你再这样,我的伤口全裂了,你是希望我失血过多英年早逝?”
眼前闪过萧凤卿躺在血泊的情形,晏凌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了动作。
“就一次,”萧凤卿轻咳一声,情不自禁地曲指蹭蹭鼻子:“她给我下了迷药,当时恰巧朱桓的人跟踪我,我干脆将计就计在她床上睡了一宿。”
“不过我可没碰她,是她自己非得诬赖我,也就从那时起,我再没去过白果巷,不过看在她跟过我一场的情分,我就把宅子送她了。再见面,我们已经成亲,她莫名其妙抱个婴孩说是我儿子,我才不当王八呢。”萧凤卿失笑:“这么多年浪迹花丛,倘若没点定力,早死过千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