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到底怎么样,建文帝没说完,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从头至尾,都没有过问过萧凤卿的伤势。
太子笑得不阴不阳:“七弟,自求多福吧,咱们待会儿见。”
说完,太子也是大摇大摆地走了。
内账中,只留下了沈淑妃和春袖、月吟以及执笔开药方的王院使。
王院使年迈,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都经历过了,他面色如常地写下一张医嘱交给晏凌,随后行礼告辞。
“小七,你的伤如何了?”沈淑妃担忧地走近床榻,她身后的月吟亦步亦趋。
萧凤卿淡笑,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自己双手的胳膊:“没事,儿臣壮实着,母后无需为儿臣担心。”
沈淑妃叹口气,看着晏凌轻声道:“阿凌,本宫都听说了,幸亏你今日及时赶到救下了小七。”
晏凌莞尔一笑,柔声道:“都是儿臣应该做的,母妃不必客气,王爷文韬武略聪慧过人,就算没有儿臣也能化险为夷。”
沈淑妃站起来,拉住晏凌的手朝方桌走,偏头仔细打量着她,语气饱含怜惜:“奔波这么一天,人都憔悴了许多,是小七连累你了。”
晏凌回握住沈淑妃,抿抿唇,安慰道:“母妃言重了,儿臣既然是宁王府的人,就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母妃放心,虽然路途艰险了些,可总有日出云开之时。”
因着内账皆是自己人,所以说话也就敞亮了不少,晏凌话中的深意,不解自明。
沈淑妃眉宇间笼罩的忧色都被晏凌的抚慰渐渐冲淡,她笑了笑:“阿凌,你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