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惊惧交加:“萧凤卿……不,小七,你听我解释,是我色迷心窍是我为老不尊,你放了我,我马上和你回府给侄媳磕头赔罪!”
萧凤卿却对萧鼎的忏悔听若不闻,忆起那晚在晏凌胸口瞥见的红痕,那双仿若盛着绵绵春情的桃花眼倏地煞气横生,他又轻轻笑了笑:“你……哪只手摸过她?”
萧鼎脸色惨白,连忙矢口否认“没!我没有!”
“哦,我忘了,你不但摸过她,还看过她的身子,甚至碰过她!”
话音未落,萧凤卿骤然出手如电,一柄蛇形匕首狠狠扎进了萧鼎的右手,来回辗转碾压!
“啊!”杀猪般的嚎叫在洞内回旋,萧鼎被折磨的面无人色,在地上打着滚,浑身痉挛不止。
萧凤卿毫不动容,俊美的脸孔遍布阴狠,他偏耳聆听萧鼎的惨叫,似极为享受地喟叹一声,再度在萧鼎裆部狠厉地扎出了第二个血洞。
没一会儿工夫,萧鼎就成了千疮百孔的血人,他趴在地上艰难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萧凤卿森冷无情的面容。
萧凤卿慢条斯理地擦着那把匕首,居高临下睥睨着萧鼎,即便刚做了残暴至极的举动,他依旧从容不迫、优雅淡定。
“萧鼎,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招惹晏凌,她不是你能染指的女人。”
话落,萧凤卿上前,一脚踩断了萧鼎肋骨。
萧鼎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身下的衣裳已被鲜血染红,两个眼眶空无一物。
他怎么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惨死在自己不曾正眼瞧过的萧凤卿手上。
……
萧凤卿步态散漫地走出假山,他的靴履之下蔓开丝丝缕缕的血渍,它们无声地渗透进泥土,成为滋养花卉的养料。
白枫立刻撑伞近前:“少主。”
萧凤卿淡声道:“把萧鼎扔给那头老虎吧,就当是给它加餐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