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实诚地摇头。
萧凤卿侧脸冷峻,语气寡淡:“晏凌太重情义了,平时能冷静果决,一旦遇上‘情’字,她就只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我给她做了个牢笼,即便她明知是陷阱,也会心甘情愿踏进去。”
白枫似懂非懂。
“还是少主深谙人心,深谋远虑。”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萧凤卿冷冽蹙眉:“还有何事?”
白枫揉揉脑袋,讪笑:“按照少主的说法,您要是对晏凌再好点儿,说不定她哪天就能为您欢欢喜喜地赴汤蹈火。”
萧凤卿咀嚼这话,越琢磨,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头,他神色倏然一寒:“你说什么?”
“属下说,只要您对晏凌好些,她肯定能为您舍生忘死。”
萧凤卿脸色更冷了,不假思索道:“就算她为我出生入死,那也是天经地义,我得对她好?你扪心自问,她那身份,配吗?”
白枫心虚地低下头,单膝下跪:“属下说错话了,请少主恕罪。”
就在这时,一抹倩影含笑迈进书房。
看见跪地求饶的白枫,她愣了愣。
“怎么了这是?”花腰美目流盼,掩嘴打趣:“白木头,你是不是又乱说话惹七爷生气了?”
白枫不甘示弱地还嘴:“再胡乱给我取外号,我就撒上一把韭菜把你这盘腰花给炒了!”
话落,白枫头上就被鸡毛掸子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