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卿步履如风,朗声大笑:“王妃还是读书少,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知想起什么,他蓦地哼了哼:“今晚可真是便宜你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晏凌气急败坏,用软绵绵的拳头拼命捶打萧凤卿:“谁稀罕?你这头公马!萧凤卿,识相的快放开我!我说到做到,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一定让你做太监!”
许是药力的作用,许是平素故作老成,此刻的晏凌反倒更像个十七岁的姑娘,失了往日的冷静沉稳,本性亦渐渐展露。
瞧着,倒真实顺眼多了。
萧凤卿眸色微恙,冷笑一声:“王妃三贞九烈,死了也无所谓,可本王还不想做鳏夫呢,其实本王也不想碰你这男人婆,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王就当做善事了。”
“你不愿意做鳏夫,那我就去当寡妇!”晏凌又羞又恼,扯着萧凤卿撕咬踢打:“你无耻!你不要脸!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萧凤卿的耐心尽失,箭步跨进暖阁,毫不怜惜地把晏凌抛上了贵妃榻。
晏凌孱弱地瘫软在榻上,眼冒金星双耳嗡鸣,万蚁啃噬的痛苦卷土重来,影影绰绰的视线中,高大挺拔的男人迈着阔步朝她走来。
“萧凤卿……你若敢碰我,你绝对会后悔的。”
听着这有气无力的警告,萧凤卿好整以暇地笑笑,他广袖骤扬,带起的掌风关上了门扇。
“自你我相识以来,王妃似乎总爱拿男人那物件儿来嘲讽掣肘我,为夫深刻检讨了下自己,认为是没对你尽到丈夫的责任,才致使你对为夫产生了不小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