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无动于衷:“女人的青春很宝贵,你如果有意见,那我就不从桥尾拆了,直接从中截断,你看如何?”
萧凤卿举手投降:“全依你,不过蒙骗曹嬷嬷的事,你得配合我,她这三个月都住王府了。”
“在我配合你之前,你先把这份契约签字画押吧。”晏凌拉开梳妆台的抽屉,取了张纸递给萧凤卿。
萧凤卿挑眉扫向那张纸,一手极秀丽规整的簪花小楷跃入眼帘,印章和手戳一应俱全。
“呵,”一目十行看完,萧凤卿的黑瞳掠过一丝流光,他好整以暇地审视着晏凌:“宁王妃,这是欺君之罪。”
晏凌把笔墨端到萧凤卿眼前,闻言一哂:“比起空口无凭,我更信任白纸黑字,咱两的事立字为据,将来要有谁翻脸不认人,也好做凭证,再者……”
“倘若你我有名无实便是欺君,”晏凌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她微微俯身凑近萧凤卿,吐气如兰:“有名无实的原因可不止一种,您说呢?”
两人对视片刻,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女子白里透红的肌肤仿若明净的薄胎白瓷,堪称赏心悦目,诱着人去抬手触碰。
萧凤卿不禁神思一恍,但也只是刹那失态,他苦笑:“能不能别老拿那地方威胁我?”
晏凌将毛笔塞进萧凤卿的手里:“打蛇打七寸,宁王爷的软肋不就是那儿?”
萧凤卿哑然,一言难尽地瞥了眼晏凌,抓着狼毫笔歪歪斜斜写下自己的大名,无需晏凌提醒,他自觉从怀里掏出印章盖印。
晏凌满意了,她吹干契约上的墨迹,笑的像只小狐狸:“这是关乎皇家颜面的大事,如果你今后擅自毁约,我就把它公告天下,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可也得为沈家和淑妃娘娘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