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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述稍微清醒了点,在飞机和车上,都特地坐在向晚旁边,到宿舍后也挑了个离他近的地方坐下。

庄泽野偶尔看看他,眼神深不见底。

顾鸣赫今晚异常高兴,随手逮个人就拼酒,温辞述不幸得被他抓了几次,饶是酒量很好也有些醉了。

顾鸣赫敲着酒瓶说:“来玩点游戏,最近刚学到一个游戏,叫‘抓住你了’。”

向晚也醉得眼睛迷蒙,皱眉道:“不会是什么灵异游戏吧,我不想玩那种。”

“啊啊啊,我也不要玩灵异的,太害怕了。”林南之拒绝。

“不是不是。”顾鸣赫摆手,“这个比灵异游戏好玩儿多了,就是每个人爆自己一个秘密,如果有过类似经历的人就被‘抓住’了,只要他愿意揭露隐私,那么其他没有这种经历的人就得喝酒。”

庄泽野嗤笑:“那要是爆料的人撒谎怎么办?”

顾鸣赫扑上去缠他:“兄弟,你还是不是我兄弟?这游戏玩的就是走心,谁如果撒谎,那他今年就会变成秃子!”

这个恶毒的诅咒,引得大伙儿笑声不断。

顾鸣赫醉得不轻,一米八几的人跟庄泽野撒娇,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又不死心地贴上去,简直没脸没皮。

温辞述坐在他们对面,突然发现一件很怪异的事——庄泽野好像不是那么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他和顾鸣赫玩得最好,但最多只是搭搭肩膀而已。

他想起那天练习室恶作剧似的吻,想起后来庄泽野时不时就和他贴得很近,不由感到一阵紧张不安。

为什么这么古怪?

脑子里乱糟糟的。

向晚招呼道:“来吧,先从年纪最小的开始,南之,你先说。”

林南之撇嘴:“好事没我的份儿,坏事就从最小的开始了,你们怎么每次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