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当他喝完三瓶,他白皙精致的耳廓在光火的映照中长出了一对类似翅一般的红色耳鳍——他自己还无所察觉,旁人的注意力都在斗酒上,除了时刻盯着他的沈添樵,还有小章鱼瞬间就注意到了。

他咧开的嘴角一滞,噌地一下冲过去,快速脱下身上的迷彩服,往自家老婆头上一盖。

这一举措,把已经升至高潮的气氛骤然将到冰点。

众人的加油声戛然而止,齐齐注视着突然翻脸的小章鱼。

小章鱼来不及解释,弯腰打横把正要掀开迷彩服的厌抱起来,冲着围堵的人墙大喊道:“快让开!”

听出小章鱼声音不对劲的厌抬起的手一顿。

挤在人群里的沈添樵回过神来,抬腿走过来,“不好意思,王子酒精过敏了,大家让让。”

他维持着秩序,给小章鱼让出一条道来。

在烤菌菇的秦偲一听厌先生过敏,当即就放下手里的烤串,拔腿跟了上去。

可跟了没两步,却发现大少爷是往基地外走,连忙喊住,“大少爷,你跑错方向了,房间在这边!”

小章鱼没理秦偲。

他现在只想带老婆回大海!

他一路飞奔,连车都忘了。

秦偲追了半天没追上。

跑不动了他撑着膝盖望着大少爷去的方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想了想,又往回跑——基地没有因为这一突发事件有半分影响,斗酒事件也被沈添樵接手了。

他找上在厨房给海兽掏肠子的连卓,而连玉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他把情况简单地跟连卓说了一下,连卓当即放下手里的事,拽起迷迷瞪瞪的连玉追出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