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管家。
这不就是他在为阿厌所做的事?
他闭了闭眼,暂时按下心中的猜疑,垂眸盯着身下的人,酸涩地说:“我可以不是你的哥哥,只要你愿意。”
“做兄弟不好吗?”厌回过神,眨着眼说。
心中却在想,昨晚喝醉就后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把人刺激成这样?甚至连让秦父和谭女士离婚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好。”秦岚疏坚定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
秦岚疏难得强势地打断他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从无辜的双眼,挺拔的鼻梁,到微张的唇。
他顿了一顿,心中的猜测与隐忍多时的嫉妒冲到了脑子里,让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和自控,便猛地俯身,低头吻了上去——
——砰地一声响,有重物砸在了地板上。
随即便是一片死寂。
半天过后,唰地一声,窗帘被人拉开。
明媚的阳光穿透玻璃窗映照出背对着窗台盘腿坐在床边地板上的人,厌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广海市的冬天没有北方冷。
但早间的湿度大,厌穿着单薄的睡衣沐浴在晨曦当中,一股清风裹挟着湿冷的寒气直扑进他的肺管子,冷得他不由吸了吸鼻子。
他早就从之前的老小区搬到了公司这边。
这边的环境和安保更好,他站在栏杆边,眺望着下面的风景,头也不回地闷声说道:“下次再敢不刷牙就凑上来,我就不只是踹你下床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