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太多,也毫无意义。

你情我愿的事。

伤口处理好后,顾辞依旧不肯松手。

沈时欢拍了拍他的背,他才恋恋不舍的放手。

……

快要走到拐角处,许久不见的某人正在站在那里。

平时挺直的脊背,这会似乎有些佝偻。

沈时欢想起来了,刚刚门好像没关。

霍深脸上带着疲惫,笑起来带着苦涩,嘴角僵硬:“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身上穿着普通的短袖,眼神中的色彩晦暗不明。

没有明说,但是他们心里清楚。

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知道他听了多久。

也许次次被他们看到或听到,沈时欢居然内心很淡定。

“霍深。”

察觉到她的避而不谈,霍深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细细的烟。眼底的是化不开的浓稠。

刚准备点燃,发现她眉头一皱,最终把烟放入口袋中。

“不能说吗?”说话中带着鼻音。

沈时欢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短短几天,他几个朋友都和她有点关系?

事情过于复杂,不太好解释清楚。

募地,霍深从阴影处走到她的身边。

“听导演说有个外景需要重新搭建,在临省,那天有烟火晚会,可以一起去吗?”

沈时欢双眼莹莹润润的,颔首,“好。”

两个人站着的地方离沈时欢休息的房间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像是在焦灼着。

霍深送她到了房间门口。

左手推开了房门,手上带了一款手表,衬的整个手腕干净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