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熟悉这里。”路深年道。
楚见星骄傲:“当然了。洛姐他们的乐团从大学时期创建的时候我就是全程见证者!他们当初还拉我入团来着,我没入,但他们的乐团名‘野夏’可是我起的。前几天逛微博的时候,还看到有他们的乐迷说这个名字真的很契合他们乐队的气质,又野又燥的。”
想着楚见星笑开了:“但其实我当初起这个名字,只是因为那会儿考试周,我的心都野了,就想快点过暑假。”
他说完,两人刚好走到了排练室门口,此时已经能听见房间里传来的吉他声。
楚见星毫不见外地推门而入,野夏的队员们果然正在排练,没空招呼楚见星和路深年,甚至都没分神往这边看上一眼。
楚见星熟络地代替自己的发小们招呼着路深年,排练厅里也没多余的椅子,楚见星从角落里拖出来唯一一张折叠椅,摆在路深年身边,他自己倒是轻车熟路地凑了上去,看洛夕照眼前的谱子。洛夕照嫌他碍事,却也只是轻轻推了他一把,并没有打断正在进行的排练。
路深年站在一旁看着。楚见星离他好像很远,他碰不到。
周自乐是鼓手,在后方看到了路深年,多少还有点小激动,一不小心错拍了,被洛夕照赏了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排练不得不叫停。
周自乐举手憨笑示意责任在他,但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放下鼓锤一溜小跑去跟路深年搭话。
洛夕照懒得管他,只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楚见星:“你忙完了?叶导的戏面上了?”
“那是。也不看看你弟弟是谁。”楚见星顺口念叨一句,他眼睛仍然盯着曲谱:“这调子挺好听的,怎么没见歌词啊?”
“没写呢。”洛夕照耸耸肩,“准确来说是大家联合着写了几版,都觉得不搭。周自乐提议说,要不干脆在首唱现场,想什么唱什么,或者干脆让乐迷现场填词。”
“有够乱的。”楚见星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吐槽,“就直说实在不知道填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