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在专业领域的至高之位,就越是证明了他们一点错都不能犯的。
画展的事情对于宋任复而言已经是一个污点,他当然是会记在心里一辈子的。
“那我如果能破了这棋局呢?”宋任复看着穆浅道。
“那你就能得到云家的礼物,和齐老先生的青睐。”穆浅头也没抬得回了句。
这边忽然被指出的齐老先生只看了这边一眼,慢悠悠的抬起盖碗拂去茶面上的沫子。
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这些孩子有没有点我们当年的样子?”云老爷子坐在他上方轻笑。
“我们那会儿成天钻研,秋冬四季变化都在书房泡着,一天没这么多的心思。”齐怀礼说的话一针见血。
那些个年轻人凑在一起,有哪个是简单的。
慕恋坐的地方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正好被几盆盆景挡了一半的脸,她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当初她被钟漓沫以激将法激了几次,冲上去闹着要齐怀礼收她做徒弟。
从来没有收过徒弟的齐老先生,学界泰斗,能成为他唯一的徒弟那可是何等的荣耀。
偏偏她当时仗着云翰孙女的身份,以为齐怀礼会看在云老爷子的份上收她做徒弟。
可没想到这老爷子脾气古怪,谁的脸面都不给,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被齐怀礼拒绝丢了好大的面子。
齐老先生怼起来人来可是半点情分都不给,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齐怀礼说她胸无点墨,毫无天资。
让她当着这么多学者的面被讽刺的体无完肤,从那之后凡是云家承办的活动她都不愿意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