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海问他是谁送的,邹鸿飞毫不犹豫的说是一个朋友送的,因为不得空来只送来了礼品。

邹海对于邹鸿飞的话没有怀疑,因为在他心里,邹鸿飞并没有那个胆子骗他。

邹鸿飞拿了很多喜糖给送礼的人带回去给邹时栩,未来几天他都会很忙,不能亲自去送喜糖给邹时栩了。

邹时栩从下人手里接过喜糖,剥了一颗喂给任意。

“甜吗?”

任意嘴里含着糖吐字不太清楚:“甜的。”

邹时栩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道:“甜就好。”

他帮了邹鸿飞,目的很明显,如果后面邹鸿飞不守信用,那也没有关系,他既然能够扶他起来,也能够让他再次跌落。

七月,是邹时栩守孝期的最后一个月,邹鸿飞挺给力,短短两个月时间,将菜馆做大,并且邹海还给了他其他店铺让他去管。

眼看时机差不多成熟,邹时栩便派人通知了外祖母一家,告知他们,双亲已经去世的消息。

他的外祖母一家就在隔壁的凉州,坐马车到锦州需要大半天的时间。

接到邹时栩的消息后,他外祖母带着舅舅在第二天下午就到了邹时栩的家。

邹时栩的外祖母五十多岁,看起来还极为有精神,头上已经有不少的白发,因为发量不多,没有特意做什么发型,只用一根簪子挽起,端庄大方,眼睛红肿,似是哭了许久。

邹时栩的舅舅三十多岁,一表人才,邹时栩和他的舅舅相貌有几分相似,外甥肖舅,不无道理。

外祖母下马车看见邹时栩的一瞬间,眼泪立刻流下来了,她急于向邹时栩求证:“时栩,毓儿真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