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邹时栩醒来得比较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旁边的任意醒了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他感觉任意好像大了一些,不过好像也没长大多少,所以视线看过去,其实和原来也没多大差别,他也就不理会那么多了,反正任意健健康康的就好。

邹时栩吃完了早餐,任意还没有醒来,他没有叫醒任意,而是拿出昨日买的纸和笔。

这个时代没有相机,但是他的绘画技术可以,水彩尤其熟练。

邹时栩把水彩纸铺在桌子上,摆上颜料,磨好了墨。

水彩质感细腻,纹理细致,足以见得这个时代造纸技术高超。

邹时栩提笔回想昨天早上任意瘫在床上的形象,随后大笔一挥,不出半个小时,一个生动的形象跃然纸上,只不过这是线稿而已,听到床上传来的细小的声音他立刻放下笔。

任意已经揭开了床帘正在喊邹时栩,邹时栩应了一声后走过去将任意放在手心带到书桌前,任意便清楚的看见了纸上的画,迷茫的眼睛瞬间清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小声惊呼:“是我呀!”

头顶的小花都画得那么像,但是,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顶:“颜色不一样,我的花是红色。”

邹时栩温柔哄道:“对,宝贝儿的花是红色,等会儿宝贝儿吃过早餐后,咱们就把它变成红色的。”

任意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的绝世美颜,直到邹时栩帮他洗脸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眼睛。

邹时栩不禁失笑,一个线稿都能这么陶醉,那等会儿上了色,任意估计今天就不跟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