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兄长是默许的意思,唐觅茹也就大大咧咧地继续演了:“那可不成,你要是走了我们还去哪儿寻你?”
“唐兄知道我的住处,我不会躲的。”申正初面皮发热。
唐觅茹摇摇头:“申举人,这些银钱全是我垫付的,凭我兄长与你的关系,他根本不会告诉我你的住处,甚至不会让我去寻你。换而言之,你今日走了,我这钱就铁定是要不回来了。”
申正初抬眼望她,显见是不解。
“为了保证我能拿回银钱,晤…申举人还是暂时不要走了。我有些个活计要找人做,申举人可愿意以工抵债?”
申正初怔住,见唐觅茹嘴角扯出狡黠的弧度,面颊笑容荡漾,一双杏眼明晃晃的。
他的心突颤了一下,连忙低头垂眸,声音暗哑道:“但凭姑娘吩咐。”
……
将申正初安顿在了一处厢房后,唐存观掩了门出来。
早就捧了汤婆子在院子里等着兄长的唐觅茹,脸上泛起得意的笑,趾高气昂地向他走去:“兄长要不要写个“服”字送给我?”
唐存观个子高,踮脚握了一把檐下的雪,气定神闲地向唐觅茹走过去:“来,为兄在颈子上给你手写一个。”
唐觅茹打了个冷颤,连忙举了白旗:“是我小人得志,兄长我错了。”
面不改色地用手里的雪净了个手,唐存观睨她一眼:“有什么活计要找申兄给你做?”
唐觅茹抽抽嘴角,对铁手兄长回了一句:“这你就甭管了,反正不会让他去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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