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叮嘱了寄住齐府的家人,他便去了寿州。
而在四女儿回来后,孙老医官的病情似乎有些好转,孙氏更是日日在床前侍疾。
唐存观忙于不久后的省试,唐庭启则去了孙府安排的书院就读。
过了个春节,孙萦也要继续上女课,泰半的时间都呆在绣楼,不能像春节时那样,频繁来找唐觅茹。
就唐觅茹闲了下来,当了二十多年社畜的她,心中的焦虑感越来越严重。
她想赚钱,她真的需要钱。
唐家搬来了京城,虽然有孙府包吃住,但他们一家子都清楚得很,这不是长久之计,他们总要搬出去的。
唐典虽然找了一份不错的差事,可哪怕唐存观中了进士,他们父子俩能赚的那点儿钱在京城,真的是杯水车薪。
当然最重要的是,唐觅茹打算继承自己后世的光棍身份,经济基础自然是最重要的。
过完年,她可就十五了,按古人的说法,及笄后就可以议亲,她再不开始给自己赚傍身的钱,顶多再过两年,塞都要被父母塞出去嫁人。
想到自己什么路子都没有,唐觅茹的心态有些崩了,她低吼:“救救孩子吧,我要赚钱!”
听到声音,霍明瑾拔开花枝,见一位身穿赤紫襦裙的姑娘,正抓着秋千的绳子无力地悠荡着。
她的头低低地垂着,似乎是在为什么事发愁。
他上午才回了孙府,方才去探望过孙老医官,经过这中花园时,孙府的仆人来报,说霍府送了东西过来,他便让伴初去取,自己进来这里等着,不料才进来没一会儿,就听到这位姑娘的低声嘶吼。
唐觅茹正颓废地荡着秋千,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沉闷的木石摩擦声,她把着绳子转过去,见是一位玉冠儒衫,皮相上佳的少年郎正推着木制轮椅向这边来。
见她回身,霍明瑾清隽的眉眼染上了笑意,明显是在对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