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露脸色一变,“不给就别怪我闹了。”
两边就这么僵持住了。
白清见状,从郁崇身边凑过来扶住郁母的手臂,上下打量着原露道,“你们是什么家庭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齐可人出事前干了什么丢人的事,你当妈的也知道,你还好意思来要钱,我看要不然这样,”他转向郁母道,“咱们就给她拿十万块钱,就当养大齐可人的伙食费得了。”
郁母一听,眼睛亮了,道,“就这么办。”
原露嗷唠一嗓子,伸手就揪住白清头发,“你个小表子哪来的说话的权利,怎么着,这旧人刚入棺,新人就迫不及待要上位了?还是个当明星的,还要脸不要?”
白清挣扎着要她松开自己的头发,但娇生惯养的他哪是原露的对手,被原露死死抓着,愣是被拖到了地上。
郁母“哎呦呦”地去救白清,又被原露眼明手快抓住耳环,愣是跟白清凑成一堆,乱七八糟地摊到了地上。
原露张开大嘴开始哭,“这家人丧良心啊!儿媳妇刚死新媳妇在灵堂就上门了!”
郁父在旁边脸色难看到乌云满布,他走到自己儿子面前,“你想想办法,太丢人了!”
郁崇苍白着脸,看着灵堂内的闹剧,又看了看堂前挂着的妻子的照片,突然大喊了一声,“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