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馥馥的一片肌肤,上头是一颈白腻细瘦的脖子,两片樱红的小肿嘴紧紧抿着,刚还灼灼闪的桃花眼如今闭着,两片小扇子似的睫毛一个劲闪,还在大喘气,翘鼻子的鼻翼随着气息微微地翕。
明明什么都没露,先看得他心惊胆战,生怕她一扭身儿又自己摁着领子滚到一旁去。之前吃了太多教训,再多也不敢看,更不敢动,他斜着身子,乖乖把脸凑上去,唇碰着唇,他才试探用手轻轻握住她的肩。
从来都是别人逢迎他,自从遇上她才改了章程,她说起才起,她喊停就停,她要什么给什么,还不能躲,更舍不得躲。先接了她的唇,
逮不住,丢不下, “啵啵”声在唇线里被无限放大,
一口气反复在两人间吐纳。
灼人的掌心,
衣裳还齐齐整整的,手一贴近身就给他熨了个面红耳赤。初时他还硬撑,后来掌不住,
再这样下去,迟早同昨日一样,他强打着精神攥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
以为她多厉害,结果只是个花架子,待两人衣裳扯脱净,她硬闭着眼睛,眼圈皱起一圆儿褶皱,两手交缠在他颈上,紧紧搂着他,一边在他耳边喁喁:“您别瞧。”
这才算是见了真章。
包在衣裳里可观的,少了衣料束缚只有更壮观,他掌心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