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卓的父母是商业联姻,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最近不知怎么的传出风声两人要离婚。

“贺家和他母亲家三代之前就开始联姻,两家政商结合互相扶持,姻亲关系非常紧密,一旦贺卓的父母离婚,其中牵扯巨大。”

陈小桃继续低声和她解释:“费启不被贺家承认,连贺姓都没争取到,他和他妈既然知道这个情况,必然坐不住。”

曜川的学生也是非富即贵,虽然两所学校一直不和,实则大家都多多少少接触过。

比如陈小桃之前就因为家里的生意关系,去过贺家。

“他上次出现在贺卓面前差点被搞死,现在请这么多人来是想逼贺卓一把吧。”

在这么多人面前,贺卓要是就这么轻轻放下,就证明费启不止是一个得不到承认的私生子。

“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难说贺卓的父亲还是像之前一样的态度。”

徐一帆说:“毕竟正在闹离婚,保不齐他父亲要费启母子跟贺卓斗。”

他摸摸下巴:“至于为啥找季之衡,可能他想让自己看起来在曜川有很多支持者?毕竟阿衡很难请,不太喜欢贺卓,家世又超好的。”

贺卓姿势随意松弛,并不把这个“外援”放在眼里。

季之衡一言不发,没有掺和进这种私人事件的打算,薛晴拽着他的衣角,咬牙切齿:“你不能就这样真的什么也不做。”

“我同意帮你,但是你现在也要帮我。”

季之衡遥遥看了一眼裴妙妙,脸上快速划过一丝笑意:“不必了。”

他皱着眉头把薛晴的手拂开,从服务台拿了一盒创口贴。

往裴妙妙那里走时,人群如摩西分海般自动散开,裴妙妙避无可避,只能僵着脸任由他俯身把破了口子的手指贴上。

要命,她刚刚才跟贺卓说自己不舒服,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