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什么死了活了,”阿拂连着呸了好几声,“姑娘可不兴说这样的话。”
说着,瞧见谢执尖尖的下巴,又低落道,“几件衣裳都宽了。”
“带扣都要比从前束得多。”
“哪里就一样了。”
“宽了就宽了罢,”谢执拿手揉着猫橘色的耳尖儿,“再做新的就是。”
说到此处,他想到了什么,声音微微一顿,随即如常道,“这回不必再裁裙衫了。”
“照着从前的衣裳做就是。”
阿拂还未反应过来,“姑娘是说……”
“也不必再叫姑娘了,”谢执打断她,淡淡道,“还叫回公子罢。”
“公子?”阿拂微微一怔,“那……往后都不必掩人耳目了吗?”
“不必了,”谢执摇了摇头,垂眼道,“也没什么掩的了。”
阿拂已然猜出了丁点始末,顿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周少爷那边……”
听着公子的语气,周少爷大约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可若真是东窗事发,何以到如今都静悄悄地,没个动静。
“随他去吧,”谢执斜靠在软枕上,乌黑发梢垂在肩头,猫瞧着有趣,伸爪子跃跃欲试地想要扑下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