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峥是这样想的,余衡陈风都没有父母双亲可以使把力气,余衡是自己的人,陈风是云清的人,这年代主子的地位和天地父母也差不多了,他家人手多,替小两口办场婚礼,也算是嘉奖他们一贯办事用心了。
余衡现在是满心欢喜,从前那看啥都不顺眼的愤世嫉俗气焰去了大半,摸着脑袋乐呵:“我没有什么想法,东家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叶峥拍了下他脑门:“傻小子,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就不去问问陈风的想法,自己就做主了?”
顺带拿出过来人的款教育他:“从前你是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然是想怎么就怎么随你自己,等以后成婚了可不能这样,两个人就得有商有量的,就像我和清清似的,有啥事都我俩商量着来,不好一个人定夺的。”
“这样吧,我给你放半天假,下午你去找陈风,具体怎么你们商量个章程出来,你和陈风也算是我和清清的心腹了,替你们办了这事,就当给你们俩的庆贺之礼吧。”
“是!”余衡听了,向叶峥深深行了个礼,转头去找陈风了。
他俩都不是什么虚荣的人,在本地也没有牵扯太深的亲人朋友,最后商量了,还是简单着办,但是恳求叶峥和云清替他们主婚,二人没有父母,只有主子。
叶峥和云清自然同意了。
……
早春三月,柳条巷一间带场院的屋子里挂了红披了彩,到处其喜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