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兄又说什么了?”
王兰香好奇,想听听这位谢兄说了什么,相公才会觉得自己迂腐。
“谢兄说,人要舒舒服服活着哪一样不用银子,可那银子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没银子自然要赚,为了超然物外的名头让一家子忍那饥寒,这样的物外宁可不要,我等就做那红尘中一再俗不过的俗人吧。”
王兰香搂着相公手臂表示赞同:“这话说得可真有道理真好,往常我何尝没有想到这个意思,可就是嘴拙说不出来,怕说出来相公也不要听,说我妇人之见,这位谢兄可真有本事,叫他的嘴一说,理是理情是情的,分辨得清清楚楚。”
“那是,叶弟和谢兄二人,一个榜眼一个探花,论才干能耐俱都不在我之下,尤其是叶弟,小小年纪思维却极为老成,一眼能看出事物的本质,无惧浮云遮眼,我论智慧不如叶弟,论心性不如谢兄,真是忝为头名状元。”
“听相公这么说,那位叶弟和谢兄定然是极好的人物,相公以后要和他们多多来往才好——不过呢,别人再好,在我心里也越不过相公去,相公能考上状元自然有相公的好处,我不许相公看低了自己。”
在王兰香心里,自然是自个儿夫君才是最好的,别人再好那和她没关系。
夫妻俩说了一会子热乎话,说说以后的打算,展望展望一下未来,后来说得累了,紧紧挨着睡了过去。
……
既叶峥自己都不在意,当翰林院里又有问起前几日小叶编修送来的美味吃食,周纪明和谢元德就不拿话搪塞而是直白说了。
得了消息地点的同僚回到家自然是让家里奴仆去铜鼓大街上买这种吃食回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