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快过了筋骨,云清伸出手示意:“阿峥你专心读书,把然儿抱给我吧,别扰了你思路。”
叶峥抓过云清的手亲口,嘿嘿一笑拒绝:“不嘛,我就要抱着然儿看书,你瞧他多安生,定是知道爹爹考试在即,乖乖窝爹爹怀里睡觉,乖得什么似的,一点都不要爹爹操心。”
云清又说了句,见叶峥抱儿子抱得乐呵呵的,脸上也没有被打搅的不满,然儿也的确很乖,耸耸肩就算了,仍旧回床边看着小豆子和安儿玩。
大雪天里头再没比热热吃一顿锅子更舒服的了,全家人包括草哥儿和小豆子都爱锅子。
那酸菜鱼头锅端进来的时候冒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锅子底下煨着炭火,慢吞吞吃上一个时辰菜也不会凉。
草哥儿端着锅,云爹弄炭火架子,云罗氏随后进来,端来一盘盘冻豆腐、绿豆芽、卷心菜,菘菜,三大盘薄如蝉翼的肥羊,一碟牛肉,一盘鱼圆,一盘土豆片,叶峥伸个懒腰抱着然儿站起来,接过往桌子上放。
主食是烙得喷香金黄的玉米饼,可以就着菜吃,也可以泡着鱼头锅的汤吃,反正没外人,咋舒坦咋吃。
饭菜上齐,云罗氏倒手接过然儿,叶峥拍开一坛自家酿的米酒,给云爹倒了一碗,依次给其他人也倒了。
这米酒叶峥用上辈子网上学来的方子,在温暖的屋子里用上好的糯米发酵三十六小时酿出来的,香甜可口不大醉人,主要喝的就是一个米香。
米酒盛出来的时候像稀释了十倍的牛奶,液体略微发白但不浑浊,就云清这样不喝酒的也能喝上一碗。
许是米酒实在太香,原本安生待在云清和云罗氏怀里的安儿和然儿动了动小鼻子,在阿爹和阿奶腿上开始蹦跶,小嘴一开一合地流出丝丝晶亮,显见也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