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热烈归热烈,人们彼此之间的气氛不那么友好就是了。
几乎是所有的人们,无论他们支持的是统一党还是和平党, 又或者是无党派人士,他们今天的话题都离不开这两位候选人以及他们所在党派近几个月来的八卦事宜。
有的人通过熟人找到进入演讲会场的门道,有的人则里层外层, 潮水一般地围在了巴林特市政府官方租借的酒店外围, 好像等到儿女考大学成绩的父母一样殷切地站在门口等待着结果——当然, 也有一些人简单地选择了通过电视收看东国总统大选的实况转播。
这其中,也包括了不得不如此做的东国统一党前任总裁,多诺万·德斯蒙。
“是你做的吧。”
多诺万·德斯蒙的脸上没有什么波澜,他用一种略带感慨的声音问道。
“是谁做的很重要吗?”
德米特里厄斯笑眯眯地看着父亲,二人之间远远看上去俨然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重要的是,统一党终于不再是你的了。以及我和达米安也再不是你掌中随意摆弄的棋子了。”
多诺万·德斯蒙隔着警察局探视的玻璃看着有些陌生的长子, 突然发出了一阵让人寒毛直竖的怪异笑声。
“呼呜呜呜……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吗?”
只不过现如今,德米特里厄斯已经不会被父亲的怪声威胁到了。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先的姿势, 直视着父亲的双眼。
“这种程度的小麻烦, 顶多让父亲你在监狱里待一阵,这点我当然清楚。不过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让父亲你彻底倒台进监狱, 要是那样的话, 对于我和达米(达米安的昵称)的前途也不太好,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