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七挑眉:“小子,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虽然一个多月前陆翊臣只是拿了郁安夏的照片给她看,可她从事这一行二十年,眼力早已非同一般,她出手的礼服,向来不做修改。
最后郁安夏还是进试衣间将礼服换上。
香槟色欧根纱一字肩直缀礼服,胸口处稍显繁复的荷叶边锦上添花,一根细细的银色丝带笼住不盈一握的细腰,而恰到好处的裙摆长度则是露出纤细的脚踝。镜子里的女人削肩细腰,肤色被衬得越发白皙透亮,看得她自己都眼前一亮。
郁安夏拎着裙摆从试衣间推门出来,脸上略带赧色,走到陆翊臣和易兰七跟前:“怎么样?”
“很好看。”男人低醇的声音本就好听,此刻听着更显悦耳。
易兰七眼底也流露一丝赞赏:“还是得衬得起礼服才行。”看向陆翊臣,“我家那侄女还有你妹妹上个星期还来找过我,被我拒绝之后,说不定现在心里还气着呢。”
能得到易兰七设计的礼服,有时候是一种殊荣。
郁安夏重新换下礼服,易兰七让人包好,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他们回头带两个孩子给她看。
接过礼服后,陆翊臣很自然地牵起郁安夏的手离开。
只是,刚走出店门,迎面就遇上了一对手挽着手的年轻男女。
这两人,他们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