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木芽吗?”
野木芽其实是很讨厌他人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的。
但毕竟要给后辈铺路,还是认真点头:“是我。”
“之后您和组织的合作,暂时先由我负责。”
“你?”
本德尔上下打量了野木芽几眼,声音有些不屑:
“你行吗?”
显然他事先调查过野木芽,而且知道组织里流传的那些空穴来风的消息。
握紧手里的绅士棍坐在沙发上,嗤笑道:
“用你的脸负责往来?”
“你们组织什么时候扩充这样的业务了?”
话里话外,都在讽刺野木芽是干那种事情的。
这已经是侮辱人了。
旁边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都黑了脸。
野木芽到是很镇定。
但记没记仇,就不一定了。
毕竟,他从来不是什么脾气好的类型。
“抱歉,我们组织并没有你说的那种业务。”
野木芽先是点头感谢了咖啡和方糖过来的佣人,然后笑着说:
“但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帮你找找。”
“英国应该是有不少靠谱的店的。”
青年成功倒打一耙,三言两语之间,将本德尔说成了会□□的人。
“伶牙俐齿。”
本德尔冷哼一声,把手里价值不菲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显然他难相处不实传闻。
野木芽清楚地看到周围不少人因为他这个举动吓得抖了一下。
但是野木芽又不是给他打工的,所以就肆无忌惮的多。
丢下一句‘您夸奖过头了’,然后继续喝着手里的咖啡。
淡定到仿佛并不是来谈生意的。
本德尔严重滑过一丝狠戾,想到Corn之前对自己小心翼翼地样子,火气就不打一出来。
看着他握着手杖的手背青筋暴起,野木芽就知道他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果然,几秒后本德尔把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几声,然后像是才想到一般对身边的管家说:
“之前和Corn签的合同还未过期,现在换不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