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木芽把名片装进了上衣口袋,望着他平静地说。
丹尼斯还在犹豫。
上了法庭他名声就坏了,以后绝不会有人来找他破案。
但告诉野木芽雇主是谁也同理。
“我、我……”
他一边结巴着拖延时间,一边想从野木芽那里夺过名片。
只要没有证据,那法官就无可奈何。
这么想着,他心一横,朝着野木芽的口袋就迅速摸了过去。
这种明显业余的动作完全逃不过野木芽的眼,他抓住了丹尼斯的手腕,一使劲。
“啊!”
惨叫声惊起了好几只准备休息的鸟。
“痛痛痛!”
丹尼斯苦着脸求饶:
“我错了,饶过我吧!”
嘴上这么说着,眼球却还是转来转去的在打坏主意。
野木芽自然是不可能在相信他: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委托你跟踪我的?”
和前面一样的话,丹尼斯却感到了一阵惧意。
虽然愿意委托他的人少,但因为厚脸皮主动参与过许多案件,所以他其实是和不少大佬打过交道的。
那些实力不俗的人生气起来,甚至没有眼前的青年可怕。
冷汗顺着额角冒出,他不敢在说谎:
“我、我也不清楚是谁。”
怕野木芽不相信,继续补充道:
“我一早睡醒就看到门口放着文件袋,里面是你的资料和住址。”
直到他没有胆子继续说谎,野木芽松开了他的手,问:
“那份资料,你带着吗?”
“当然!这些东西我一直是随身携带的!”
说着,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那厚厚一叠东西。
野木芽接过,刚准备打开看,就被丹尼斯谄媚的表情慌得眼晕:
“那、那个,你不会让法院给我寄传票了吧?”
野木芽:“……”
他说的明明是律师函,也不知道丹尼斯是怎么脑部到这里的。
“我没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