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木芽不敢想,所以决定从源头上断了这个可能。
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既然成了这个世界的‘野木芽’,那他就有了这份责任,所以要把事情做到最好。
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必有。
当然,也不需要有对他心怀感激的后辈。
要不然等自己死后又是抑制不住的难过。
想到这,野木芽表情变得更加冷漠。
漆黑漂亮的眼睛扫过面前的两人:
“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那天晚上我应该就说过,无论黑田岛是什么样的人,利用了组织都是要死的。”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想反驳,却被野木芽打断:
“我说了,不想让我捅破你们的身份,就不要做多余的事。”
“就这么着急送死?”
这话称得上是刻薄。
安室透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示好了。
三番五次地贴冷屁股,普通人早就受不了了。
但是安室透还是耐下了性子,问:
“你是有什么苦衷吗?”
野木芽想了想自己在组织的经历
在任务中命悬一线、枪下之人求饶时的心软、以及明知自己再做犯罪之事的愧疚。
最后想到接到卧底任务时前辈的信任。
摇了摇头:
“没有。”
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所以算不上‘苦衷’。
被这个组织迫害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他们那才叫‘苦’。
见他这么说,两位新人眼里都多少带了丝不知所措。
显然,他们还是认为自己是被逼迫的。
“有这个功夫你们不如想想应该怎么变得狠心一点。”
野木芽咬着塑料吸管,说:
“早点获得我的认同,你们才能单独做任务。那时才有往上爬的机会。”
而黑田岛的这件事,青年一点也不满意。
说完他就打算离开。
站起身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轻飘飘说:
“对了,以后别为这种事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