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擅长与一个小毛孩儿说好话,能不于他对手,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

话音刚落,小男孩儿的眼中便开始闪烁着泪光,嘴巴不自觉往下面撇,却看着桑颀得意洋洋一副‘你哭呀,你哭呀,你哭出来,我就揍你’模样,又死死咬住后槽牙,争气得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

最后,还真怕这个孩子闹出什么动静来,芯柔拉着他跟他们道了个别,乘风远去。

瞧着地上飞散开的树叶,桑颀收敛了笑容。

“没想到还挺有骨气,泪珠子都在眼睛里转了三圈了,愣是一滴都没有落下来。”言语中带着一丝的欣赏。

“呵,一个小孩子都怕你怕成这样,可想而知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晓得你今后的孩子会不会被你吓得抑郁。”

长生也同样望向芯柔他们离开的方向,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想损桑颀两下子,仿佛这样特别有成就感

“关你屁事!”她的孩子怎么样,还轮不到一个侍卫来操心。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着,朝着桑颀离开的反方向走去。

去青丘山脚的路上,经过桃翁问起,桑颀才知道之前在嘉阳城的时候,她们所听非虚。

天界这次受到的伤害确实不小,他们包括玉帝在内,都完全没有料到魔君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围攻上来。

若是按照平时,一旦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驻守在边缘的天兵天将都会有所发觉,并且将蠢蠢欲动的魔军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