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呜~娘子,我憋不住,拉在裤子里了!”
紧接着又是几声奇妙的声音,很快那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在周围传开来。桑颀和其他人立马封住口鼻,不让自己闻到。
这荒山野外的,哪儿有合适的衣服,从婚宴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准备的。眼看着南鸢就要泻的晕厥过去。桑颀赶紧在老家伙的身上搜刮,最后在腰带里发现了解药。
桑颀对着老家伙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喜欢把东西藏在这儿,真真没有水平。”
紧着飞速的跑到南鸢面前,给他喂下解药,又立刻同他保持距离。接着抬了抬手,后面的人也顺利吞服解药。老家伙看着南鸢的样子,笑的四仰八叉,整张脸涨的通红。
“话说,你个几千岁的人了,下泻药下得这么猛,不怕出人命么?”这下他的身上更臭了。
桑颀赶紧把剩下的两瓶迷红放进虚鼎中,免得在掉落出来,就什么也没有了。很快南鸢的症状有所缓解,现在整个人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虽然隔得比较远,但是臭味扑鼻,还是使人干呕。
“你也真是抠门,只想着给自己服用。”服完解药的一人一兽,往前面走了几步,凑上来看热闹。
桑颀笑笑,没有说话,眼下是要解决门前的那个大麻烦。身上这么臭,到底要怎么搞?她往旁边看了看,芯柔和梦幽里马明白她想说什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想让她俩去弄,不可能!坚决不去。
桑颀叹了口气,又把视线转移到老家伙的身上:“老家伙,你自己惹得麻烦,就劳烦你自己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