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一听到夏栀安说离婚这两个字就莫名的烦躁。
可能是因为以前都是自己提的吧,现在轮到夏栀安说了,心里倒是有些不舒服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
然而夏栀安并不想要跟顾寒之讨论这种没有任何营养的问题,“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我现在有事,没功夫搭理你。”
顾寒之眯了眯眼,伸手拉住夏栀安的手腕质问道:“没工夫搭理我,就有功夫搭理秦景衍对吧?”
夏栀安甩开了顾寒之的手,“对!”
毕竟刚刚才说过要请秦景衍喝咖啡,可不是没空呢。
而且就算她没有约秦景衍,对顾寒之也没空。
不,应该是说。
只要那个人是顾寒之,那她都没空。
顾寒之有些咬牙切齿,“夏栀安,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俩还没离婚!我还没死呢!”
夏栀安就跟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哦哟,难得顾总有这个思想觉悟呢!”
翻了个白眼,“麻烦你在说这话的时候,先解决你自己的事情好吧。”
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明明就是顾寒之先出轨夏鸢,而她现在还没做什么,顾寒之就已经这幅模样。
真要做点什么,那他还不得炸了。
看顾寒之的脸黑的跟个锅底一样,夏栀安冷笑道:“而且再说了,我跟秦景衍就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只有自己的思想龌龊,才会把别人也想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