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岫提了这么一嘴,那巧云还真强撑着过去,眼瞧着应华被棍子打的皮开肉绽骨断筋折,直到确认断气,才一翻白眼撅了过去。
元岫想的周全,还是隐去了巧云被逼投湖这件事来,保全了巧云的名声。此事只当没有过,坤宁宫也不会有声音传出去。只叫巧云清清白白的,留下来活的更从容些。
她也实在欣赏这样有胆识的姑娘。只叫她好生休息。
次日一早,应淑收拾东西离去,离开前带不走的,也给宫里头的人分了。大部分人为了避嫌都不亲近,倒是元岫身边的晚秋新雨没那么多的忌讳,亲自送人到了家门口。
回来时眼圈都红红的。
她们不敢在元岫跟前多言,都低着头伺候着。
“你们也瞧见了,再稳妥的人,有了自己的心思,也总会做出格的事情。我希望你们脑袋能日日清醒。就算哪日有了旁的心思,也好歹知会我一句。”元岫难得说这样的话。
晚秋新雨齐齐跪在地上表忠心,元岫将人拉起来:“我不听这些的,此事提醒了我,更提醒了你们。这宫里头人心复杂,你们也该懂得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
这一上午坤宁宫的气氛都不大好。
时至中午,去皇帝那边送点心的新雨回来,脸上是压不住的笑。
“娘娘可知,那大长公主府上可好一番热闹。一早就传的满城风雨,只怕这一回大长公主怕是要疯了。”
元岫早在弹幕里但到了这些,却也喜欢从新雨嘴里再听一听。
“这倒奇怪,昨儿听戏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