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的小儿一看便知是养育的极好的。
穿着订好的衣服,皮肤光滑,没有半点受饿的迹象。
或许是这县令一家将一些有营养的给家中孩童吃了?
墨宴又是打量了一番县令,却发现县令不过只是在外头套上了一件破旧的衣物,实际的皮肤光滑程度,受饥受饿的愁苦面容是半点没有。
墨流云听了墨宴的话,是笑了,附和道:“是,这天底下是再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说起来,墨流云的颜值也是不俗的,只是与墨宴并不是同一个种类的美貌。
墨流云的样貌是偏向一点的柔的。却又有着青竹般明朗的感觉。
在楼宇中的小孩被身边人捂住了嘴巴,一下就将他带了下去,一边带着走一边面容惶恐的说:
“不可冲撞了贵人!”
县令带着墨流云几人来到了屋子里头,餐桌上不见什么大鱼大肉,真就只是几个素素的小菜,就连米饭也都是极为量少的。
几人入坐。
墨流云是来诘问县令了。
“我听到有言传说是你这个县令不做事?”
“作为当事人,可否是给我说道说道?”
县令一听,一张脸是瞬间垮下来了,对着墨流云大吐着地方上的难处。
“不是我不做事啊,实在是这事情难做,庄稼都被大雨冲毁了,前些年岁所积攒的粮食也是不够这么多难民的。还要做长远考虑哪里是能够随意开仓放粮的。”
“也不知是什么触怒了上天哇,竟然是接连雷雨了。”
随着县令这么一解释,似乎一切事情都是能够说的通的。
但是墨宴是不太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