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怎么死的？”裴若问。

“是被狩猎死的吗？”

“是泡泡先生救了我吗？”

【被人杀死的】

【我见到你的时候你都快被晚上的低温冻成冰碴子了呢】

“晚上的低温？晚上不都是很凉快的吗？”裴若不光是没有作为人时候的记忆，就连作为无级别丧尸时候的记忆都没有，他的记忆开始在于诞生自我意识到时候，那是泡泡先生刚给他喂食完一颗高阶丧尸晶核的时候。

裴若一嘴亲亲在了泡泡先生的身上，咯咯咯的笑着。

那就是裴若刚刚诞生自我意识之后产生的第一个反应。

【以前和现在的你不一样，以前还没有诞生自我意识的你是连晚上的低温都能要你命的】

裴若稍有些沮丧，他以前这么弱啊但又很快转换了情绪，但是就算他以前这么弱，泡泡先生也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

更喜欢泡泡先生了！

【我会帮助你恢复记忆】

“恢复记忆？”裴若的呢喃声在空寂的商城里回荡，他用鞋底的冰异能踩踏着地面上粘稠的蛛丝，他还不太能够理解恢复记忆象征着什么。

虽然顾珉对裴若说他是被人杀死的，但并没有对他说是被好兄弟背叛杀死的。

对于一个人来说那一定只能说是糟糕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