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民怕是把“瘟疫”的事当真了,害怕感染了瘟疫被烧死在这才离开的吧。

“村长爷爷,各位乡亲。”大郎突然开口:“大郎有件事想拜托大家。”

“大郎,这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整得这么客气做什么?”

“关于‘瘟疫’的事,等会能不能不跟县令大人提起?”

昨晚“瘟疫”之事明显已经引起部分人的恐慌,大郎担心安平县令知道后会对自家堂妹不利。

新青坳村的乡亲们也明白这点:“暖暖是为了乡亲们才用‘瘟疫’吓跑流民的,就算大郎你不叮嘱,咱们也得守紧嘴巴的。”

老村长欣慰点头:“正是这个理!”

大郎和三郎放心了。

安平县衙门,安平县令程贤中打开温暖的信看了起来,越往下看他的脸就越黑。

跪在公堂里的廖村长等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县令大人这是恼他们向官府借粮了?

安平县令看完信后脸色还阴沉着,好一会才狠狠的拍了下惊堂木,差点没把老村长等人给吓趴:“将这伙入村抢劫的劫匪拉出城外斩首示众!”

那些被绑了手脚塞了嘴巴的流民目露惊恐,死命的摇晃着脑袋,跪着给安平县令磕头,把脑袋都磕破了也没能改变他们即将被斩首的命运。

让老村长等人提心吊胆的是,安平县令竟让他们在衙门外面候着,半个时辰后再离开。

半个时辰后,老村长一行人恍恍惚惚的拉着两板车的粮食出了城。

回到村里,一行人都还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看,村长他们真借回粮食了!”村子里的乡亲高兴的笑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