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冤情需要敲那面鼓?”陛下昨夜又有点头疼,吃了太医的药也不见得好,只是到了凌晨才昏昏沉沉的睡了约莫一个多时辰,这就被吵了起来,着实气色很差。
吴允儿举着一纸状子,“臣妇全家都有冤情!”
钱义也举着一张状子,“陛下,臣等有冤情要申诉!”
这都什么跟什么?皇帝一看跪着的一大片人,顿时就更加的头疼了。那该死的智雅,骗他去了斯王树林之后人就不见了,虽然智雅有欺君之罪,但是不得不说智雅在的时候,他的头疼病几乎没再犯过。
“呈上来吧!”皇帝按下了不适,对李长贵说道。
下面跪着的一边是他救命恩人的家属,一边是戍边多年的将领,如今这漠北联军还在外面虎视眈眈的,着实不能轻看了这些人。
李长贵将两张状纸都收了过来,一一呈递给了皇帝。
皇帝一看就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上面写的可是真的!”皇帝怕自己头疼到眼花,不得不再看了一遍,随后冷声问道。两张状纸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只是诉说的人不同罢了,秦家是为了自己的父亲,丈夫还有叔伯找回公道,以及控诉有人将漠北细作放入军营之中制造混乱,而钱义的状纸则是以各位将领的联名名义写的,请求陛下彻查他们原本的主帅死因以及究竟是谁与漠北人勾结,将细作放出军营之中。
“陛下,臣等不敢欺君!”钱义等将领齐声说道。
皇帝勃然大怒,砰的一下就将两张状纸拍在了桌案之上。
若是两张状纸所说的事情属实,那么他的江山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