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就有二院的人跑过来问道:“白棠,你上自由市场的时候,有看到过卖艾草的吗?”
白棠看向来人,是后院的一个小媳妇。两人平时没啥交集。但还是认识的。
“艾草看到有。怎么,你要吗?”
现在才五月份,一般熏蚊子也要到六七月日头最盛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蚊子是最毒的。
“不是啊!”
女人说着,伸手抓了抓已经绑成麻花辫的头发。
“不知道为啥,我下午开始头皮就很痒。我有点担心……”
对方话没说完,白棠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大院就今天宋莉自己说出来有跳蚤的。怎么到了下午就有人觉得头皮痒。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白棠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偶发事件。但等到第二天起床后,就听说牛大妈的头皮也很痒。除此之外,就是好几个孩子,都跟家里人说头发好痒。
这下,大家的心里就更有谱了。
“真是可恶。都多少年没见过,谁家是头上有跳蚤的?”徐大妈站在二院的院子里骂骂咧咧。
然而,她想骂的人却已经跟着牛胜利在外头闲逛去了。
“可不是嘛!我家小孙女头上这才有多少头发。都是胎毛,毛茸茸的,居然也有两个跳蚤。”
说话的人抱着的小孙女今年还没满一岁,头上的头发确实不多,都是柔柔软软的胎毛。没想到她脑袋也有跳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