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败的眼瞳中是兽类凶戾。
“我们可是同伴,希望你在把那个脑子塞进去后读取到的记忆,能够将她的来历解释清楚。”
在真人眼中的你根本就是个包装名为【爱意】诅咒的盒子,那些单个生物完全不能生成的庞大爱意充斥了你的身躯,维持你一次又一次重伤后的愈合。
若不是这份足以撼动无下限的诅咒,你根本不可能在羂索手下活过那次山洪。
近乎摊开的鱼肉,排排肋骨一并切开,原本应埋于胸膛的裸露心脏于空气中跳动。
正常人类,就算是身体素质超高的咒术师,也没道理能坚持到那群人找到你。
“这种事不是应该由你们咒灵说吗?”
羂索挑出把略纤细的小刀,过于巨大的刀具切开头骨的确更方便,可对象好歹是个女性。他在真人的嗤笑中持尖刀,千百年来做过无数次的重生流程在他手中甚至赋予了某种美感,“说详细点,她听得见哦。”
“诶?”
“对哦,虽然身首分离,但这孩子依旧听得见,她的意识并没有消散。”说到这,笑盈盈的男人突然想起你的死法来,失笑地将刀放下,转而拿出长针与丝线,“真是的,差点忘记要把脑袋和腔子缝起来。”
原主人很好的布置了这个小家,桌面上铺了层碎花桌布,天花板的吊灯是充满童趣的云朵形状,四散开温柔扩散的光线,象征温馨的暖色光线充斥客厅。
“到了这一步意识依然存在,她也应该能意识到自己不是个人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