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表现的太好说话了嘛,老实说我就算直接把你抓走带回去也没事吧,因为一直顾虑你本人的心情所以想委婉点来着。”野兽露出獠牙,“说到底,你本人的意愿也不是特别重要,我可是最强的哦。”
老同学轻描淡写地改用威胁,冒雨而来的男人鼻尖还挂着露水,看起来远比你狼狈的家伙是实实在在的咒术界最强。
旁人的高悬圆月,于你而言是触手可及的钴蓝烈焰,柔软暴烈的燃烧着。
“我超级忙的啦,特级里面干活的只有我,为什么最终我会沦为社畜啊。”
他在你平静地注视下硬气不到三秒,鼓起腮帮子抱怨道,“嘴上说着自己是诅咒师,你却一点都不怕我…好歹来帮帮我啊,好累,你一定比我更适合教学生吧。”
猫叹了口气。
思维冰冷地搅动着,你开始从头到尾梳理这场五条悟主导的闹剧。
从看似欢乐的重逢开始就不对劲了,如果说当时一切都是阴差阳错,那如今天天打电话上门阐述让你回去理由的咒术界最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废物利用一下思想没有变成厌猴者的过去老同学呢?
五条悟从来都不是死缠烂打那一挂的人,他也不喜欢将过去往事翻出来点评。
那么是什么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劝导你,甚至不惜将一切道路铺好,以过去你所做出的诺言为筹码,半拉半扯也要把你引往咒术师的阵营呢?
【它】哀嚎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念头不可遏制地滋生,又被你强行压下,大脑卡顿的运作,你尝试思索五条悟异样的源头。
理智蠕动着思考,半晌,你听见自己轻轻地、缓缓地开口,将一直以来双方都默契不曾提及的人名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