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只是不说,他只是在对你、在对所有人让步,他以前从来不会说那么多话的,以前都是你在喋喋不休,他包容地注视着你,偶尔发表几句自己的看法。
他疯狂又脆弱,对荒唐的大义执拗到一条道走到黑,看着温和实际上偏执的要死。
你该怎么办,你要怎么做,你要怎么才能拉住他的手?
一个人怎能成为夺取他人性命的审判天平,难道善与恶都由一人一面而评判?杀戮这件事绝对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啊夏油。
…
认识夏油杰的人,一般都会称赞黑发少年一声成熟可靠。
邻居的婆婆,父母的同事,从小到大的老师,打打闹闹的国中友人,再到直觉系行动的五条悟和懒洋洋旁观的家入硝子……在社会定义上,不管怎么看【夏油杰】都是个可靠的、善于调节他人压力的人。
所以,理所当然的。
坐在餐桌对面的少年,在苦夏来临的第一声蝉鸣响彻前对你开口了。
他不知道你在为什么而哭泣,夏油杰只能用最客观的方式去尝试破解这个问题,尚不知晓灰原雄死讯的咒灵操使沉思,最终只能将最【正确】的答案陈述。
“那就跟他举例子,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个人、引导他意识到——”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闭眼的夏油杰卜缓慢地、以既为你的哭泣担忧,又为你在依靠他而温和的声线安抚道。
“那是个错误的决定。”
咒灵操使痛苦的源头,一切颠覆的开始,使扳机崩溃的最后压力在少年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扣响。
夏油杰笑着劝慰,你睁大了眼睛。
你听见你的人神说——
“去向他证明吧。”
“那是错误的。”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