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让杰或者辅助监督去吧,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一个照面认出那个,你这家伙却偏偏拜托了我…”
他继续说,你安稳做了回大少爷的靠枕,还顺从的调整双腿角度让他躺的更舒服些。
“你故意让我发现的,不,都不能说发现了,这和明晃晃拍在我面前有什么区别啊。”五条悟皱眉,张嘴示意你把软糖放进去,嚼两下吞咽,他望进你的眼睛,“意图也不遮掩一下,好烂的手法。”
世家出身的未来五条家主吐槽。
“是的,毕竟五条君那么厉害,这种事只能委托你了吧。”你笑得灿烂,却在下一秒牵扯伤口疼的抽气,滑稽地捂住纱布,支支吾吾说完,“我可是怕死的胆小鬼啊。”
你将那朵花点缀在圆框墨镜的夹缝边缘,亦如当年禅院甚尔丢给你的硬币,
五条悟不笑了。
他没想过你会用当年那句承诺,为毫无关系的禅院家小鬼换一个未来的庇护。
这算什么,料理后事给臭小鬼铺路吗?
“你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吧,虽然他们两个都说不要告诉你,但你也不是什么真的笨蛋。”半晌,他拨弄墨镜上的花撇开话题,嘴里说着两位友人千叮咛万嘱咐的禁区,“你被切开……”
“我知道的。”
你难得打断五条悟的话,残缺的手盖在那无所不能的六眼上,试图用康复后的低温后遗症给无时不刻运作的眼睛降降温。
白发少年任由你触碰他的眼,长而浓密的眼睫蹭过你的掌心,电流般的痒让你昏昏欲睡。
你们俩有一茬没一茬的聊天,仿佛回到那个大家挤在被炉里睡觉的冬天。
…突然有点想那个冬日,想硝子过度甜的年糕红豆汤。
“就算一开始应激性忘记,后面也慢慢想起来了。”
“…那为什么承认洪水里捞出来的说辞?”
“嘛,因为硝子想让我不知道,那我就不知道。”
“好偏心,你这人实在是太偏心硝子了。”
“欸?五条君在对虚弱的伤患说什么呢,现在吐血这个技能可是能写上我面试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