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这种蠢货怎么会像他呢。

男人忍不住在心里反问妻子,当然,这永远得不到回复。

那年轻的咒术师、邻居小姑娘、善意与爱浇铸出的蠢人、一无所知的可怜虫…

明明就更像你啊,奈奈。

——都不会有好下场。

禅院甚尔毫不犹豫扣下扳机,子弹撕裂空气。

——都不得好死。

2

天内理子没有倒下。

一只鸟挡在她身前。

这场面十分诡异,夏油杰几乎悚然地盯住突然冒出来的白鸟,子弹于枪管内爆炸冲出的气流撞开它的胸脯,一时间纯白翎羽乱飞。

这鸟很大,它张开双翅时足以遮蔽咒灵操使的视线。羽毛白的晃眼,尖锐纤细的羽尖掠过夏油杰衣袖,慌乱之中他只能瞥见白鸟布满伤疤的脚爪蜿蜒下赤色溪流,勾起的脚趾尖滴答滴答垂着血。

奇怪的鸟箭一般急速飞来,也不知之前潜伏在宫殿的哪个角落,悄无声息挡在了原本贯穿天内理子太阳穴的弹道上。

它几乎和突然射出的子弹一同出现在夏油杰的概念里,他拉住惊呆的天内理子急退,咒灵自主人身后扭曲的空间浮现,狰狞庞大的利爪拢住想活下去的星浆体。

“这是、什么?”